“我就不喝!”齐笙撇了撇嘴,露出痛苦面具,“这里的药药又没有糖衣,好难喝,好苦的!”

“你嘟嘟囔囔说什么呢?”薛域把齐笙给箍住了,生怕她再往里头滚,将药碗怼到她唇边,“你尝尝,里头我让人加了蜂蜜,一点都不苦的。”

“我不信。”齐笙略微把鼻子凑近过去闻了闻,薛域本来想趁机给她灌下去来的,谁知齐笙像是提前料到了他会使这一招,极为麻利地躲开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我就不喝,难受死我也不喝!”

“你再逼我我就哭,哭死算了。”

“你你你、这都是说的什么话?你……你这孩子怎的如此叛逆?”

薛域急到连老父亲的口吻都逼出来了,也总算明白为何哼哼说齐笙笙这么难喂药了。

大概连岳母大人,笙笙也都是给她个面子,才勉强喝一喝的。

“好,好好好,不喝了不喝了,那就吃糖,咳、吃糖糖。”薛域也只能把齐笙给按回怀里,再次把汗巾给她敷好,语气都极为伏低做小,“笙笙,夫君求你了,听话、别动好不好?”

薛域抬手从旁边瓷盘里真的捡过来一颗糖:“没有药了,不信你闻闻,是不是糖?”

“那我也不吃!”齐笙还是小脑袋一歪、坚持着不肯上当,“谁知道你在糖里是不是裹了药?!”

薛域:“……”

她她她……这这这真是受风寒、发高热了吗?怎么感觉脑子好像跟平常,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