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路西野?”林郡危险地往前探探身:“皮痒了吧?”

“说他一句都不行啊?”路西野好笑地看他。

“他是我对象,我当然可以说,但你不行。”林郡有他自己的一套道理:“你听到我说他,应该为他说话才对。”

“啧,”路西野挑眉:“鹣鲽情深啊,那搞什么离婚?有你这功夫,人都换好几个了。”

“我能是你吗?”林郡骂道:“你那是小情儿,我这是对象,渣男才不懂有对象的快乐。”

“哦,是吗?好优越哦?”路西野笑笑:“不过现在咱俩一样了,都没对象了。”

林郡把酒杯捏在手里:“你是不是我兄弟,这么伤害我?”

“兄弟不就是拿来用的?”路西野笑得很轻松:“兄弟比惨,痛苦减半。”

路西野长得好看得要命,可惜命苦。

林郡终于略有了点同情心:“那个江……江什么还没有消息吗?”

“嗯。”路西野点头:“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了。”

“那你就混一辈子,三天两头换人?”

“混呗。”路西野又说。

“其实,离婚协议我没签,”林郡沉默了片刻:“我说傅久九是我的了,那么他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跑不了了。”

说完又十分明显地暗示:“认准了自然要专一,认真,但连脸都没看清,就赔上一辈子,是不是有点过了?”

林郡认真劝人的样子,让路西野有点想笑。

他避重就轻地说:“既然那么舍不得,那你折腾个什么劲儿?去把人求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