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傅久九十分喜欢的一套瓷器,不零卖,必须成套才能买。

傅久九有点肉疼,看着在沙发上滚做一团的一人一狗,耐着性子叫了一声傅小八。

林郡把傅小八按进怀里,十分没心没肺地说:“对不起啊,不小心把你果盘打碎了,回头赔你一个更好的。”

他说着话,丝毫没有愧疚之意,眉眼笑弯了,脸颊上的酒窝像盛着阳光。

傅久九被那笑容晃了晃,一愣神的功夫,那俩又把他的水杯踹到了地上。

没有办法,他家就这么点,经不起他们这么作。

他伏身想把傅小八从林郡身上扯起来,却不想被林郡握了腕子微一用力,一人一狗齐齐跌进了他怀里。

林郡身上好闻的气味立刻充盈了鼻腔,傅久九心慌意乱中恍惚被他按着腰抱了一下,随即又被放开。

他红着脸把傅小八扯出来,林郡没再阻止,只半靠在沙发上抬眸看着他。

那眸子深得像海,让人不敢直视。

傅久九矮下身,避开他的视线,低声训了傅小八几句。

傅小八哼哼唧唧叫了几声,勉为其难地坐在了地上,虎着一张脸,十分不高兴的样子。

林郡张开手臂护住傅小八:“你怪它干什么?还不是你害我们分离?”

这话说的?好像他是棒打鸳鸯的家长,将一对相亲相爱的小年轻生生分离了一般。

傅久九感觉心里一万吨草泥马奔涌而过。

明明是林郡提的离婚,怎么还怪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