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心烦意乱。

他们一起八年,什么事没做过?

可现在,他不过隔着衣服拍了他一下而已,他就这个样子?

“扯平了吧?”林郡觉得没意思起来,声音也淡了下去,“我打你屁股你踹我一脚,扯平了吧?”

“你打的位置……”

“你踹的位置也没好哪去吧?”林郡按了按自己大腿根:“你怎么不再踹偏点?要不再来一脚?”

傅久九顿住了,他原先气急了,并没注意自己踹的位置,这会儿也有点哑了。

外面风雨大作,房间里更觉安静。

“我想住客房。”半晌,傅久九轻声说。

“不行,”林郡说:“家里人会发现。”

“那……”傅久九让步:“我睡沙发吧?”

“不行,”林郡看了他片刻,又说:“也会被发现。”

“怎么可能?”傅久九那双杏眼又圆了:“你家佣人又不是侦探、”

“我家佣人是专业的,水准比侦探还要高。”林郡说着起身,去衣柜里拿了两套干净睡衣,递给傅久九一套:“去洗澡。”

林郡十八岁和傅久九在一起,到二十岁那年,傅久九成年,他便很少再回家来住了。

所以衣柜里大都是他学生时期的衣服,打开柜门就不自觉扑出股青春又不羁的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