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郡正陪他父亲喝茶,见傅久九抱着孩子,便起身把傅言接了下来,并伸手亲密地握了握他的腕子。

傅久九抬眸看他:“你怎么来了?”

“我叫他来的。”傅远声说。

陈梦菊仿似没看到傅久九的冷脸般,满面笑意地说:“小九来了,快坐下。”

亲热自然得仿似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不快一般。

傅远声也说:“坐下吧,有些事要跟你们谈谈。”

“什么事儿?”傅久九敛着眉,嘲讽一笑:“要钱的事儿?”

林郡看了傅久九一眼,拉着他先坐了下来。

傅久九坐下又往外移了移,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林郡没说话。

他能感觉到傅久九正压抑着极大的情绪,身上像是长满了无形的尖刺般,充满了攻击性。

对他继母和他父亲的态度更是和以往截然不同。

“不是,”傅远声说:“是为了你们离婚的事情。”

林郡闻言,浓密长睫遽然一颤,侧眸看向傅久九,眸子里带着些探询。

可傅久九的神色十分平静,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无动于衷,也完全没有任何心虚或者愧疚的样子。

林郡收回目光,对傅远声说:“爸,没有的事儿,我们怎么可能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