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并没有。

傅久九的眼皮慢慢沉重下去,迷迷蒙蒙中依稀听到林郡说:“明天就派人把你的东西搬过来。”

他忽然记起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于是强撑着张开眼:“那我们算复婚了吗?”

疲倦到发出的都只是气声。

偎依的胸口轻轻震动了下,温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睛上,那人轻声说:“是啊。”

又说:“睡吧。”

清晨的阳光很好,透过薄薄的窗纱透进来,傅久九迷糊着探手摸了摸身侧,半边床早已空了。

他有点惊慌失措地张开眼睛,以为昨晚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可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又那么真实,让他慢慢安下心来。

他掀开薄被想要起身,才发现并没有自己的衣服。

明亮光线下,雪白的皮肤上青紫斑驳,脚腕和腰部甚至留下了指痕。

傅久九有点后怕地再次埋进了被子里,只安静地露出眼睛来。

那时候的林郡真是太凶了,他根本没办法理解,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经历一次后还能主动再撩他一次。

房门很轻地从外面打开,林郡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怀里抱着一套干净衣物。

傅久九赶紧合上眼睛,只留出一道缝隙,偷偷看着他一点点靠近床边。

他在床边站了片刻,垂眸看他,然后弯腰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