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人不说话了。
问了好几个人,提问的同学才知道为什么。
初赛晋级的队伍,无一例外是营地扎得离北安一中队远的!
近的那些,被拔得寸草不生,手里旗子三两只,痛哭流涕直呼:天堂太远,周南泽太近。
以一己之力改变赛制,让原本公平的生存赛变成了赌谁离北安一中队更远的欧皇赛。
自这个跨主城少年人才选拔赛举办以来,也许也有过这种惊才绝艳的队伍,但实力如此高强还如此不要脸的,仅此一例。
见许多人看向自己,周南泽向他们露出一个核善的迷人微笑。
“早上好!”
他一句早安,被他揍过的人纷纷溜了,场地空出一大半。
刚才提问的同学没被他揍过,见他左手拿着一个苹果,右手拿着一把刀,向医务室走去,不由得好奇。
“早上好,你这是要去找高明轩吗?”
说到高明轩的时候,他厌恶地皱了皱鼻子,显然知道高明轩的事迹。
“是啊,去慰问一下受伤同学,给他削个苹果。”
“那你还真是挺好心的。就他?不配。这玩意儿,有特殊爱好不说,还玩脱了,干扰比赛,真是气死我们。”
同学不满地说道,顿了一下,又想起什么,突然兴奋。
“你看到了初赛事故的现场是吧?他到底怎么了,我有个朋友想知道。”
周南泽:“……”
果然,吃瓜是人类的本性。
随便敷衍几句,他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面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高明轩正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一副行将朽木的样子,对生活失去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