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地瘫到四点多,我自己随便做了点晚饭吃,洗澡后穿一身碎花长裙臭美了一下,然后又换个地方瘫着玩掌机上的乙女游戏,这一玩就入迷,外面的天色也暗下去了。几个小时后,微型摄像头发出了声音,我吓得没拿稳掌机,被砸了一脸,疼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我皱着一张脸摸着鼻梁,走到了摄像头面前。

[今天不要学习,你就这么瘫着么。]

“……”为什么忙着加班的人还要有空监视我啊,“廖总要是现在无聊了,我可以给你表演一段尬舞!”

[骑马舞。]

我穿得这么小仙女,你就让我跳这个?然后我像个智障一样在客厅里无声表演了一段骑马舞,万一廖润什么时候又来兴致了,让我学钢管舞可怎么办!我的拉丁舞都才会扭一扭,还扭得被电打了一样。

[你中学时代的广播操。]

“……忘记一大半了。”

[找视频。]

对着视频跳完一套曾经的广播体操,真是梦回中学时代,然后又给廖润声情并茂地念了随便一篇晋江的总裁文。他像是捉弄够我了,被工作摧残的心得到了治愈后,廖润无情地抛弃了我,摄像头里不再有声音。

确定他没有再逗我后,我大大地松了口气,刚想躺回沙发,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了落地窗外的草坪上站着一个戴着帽子口罩的高挑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