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一盆用铁丝吊起的小火盆,我挽着廖润向着马路走去,他低头看一眼我挽住他的部分,倒没有拨开,反而夹紧了几分。

路上还能听到吃席的那边吹拉弹唱的声音,入了夜更是弄得热闹,还要搭台子唱戏。廖润想去凑热闹看看,我觉得还是别了,他居然说反正自己也给了钱,不算外人。

我:“……”

胳膊扭不过大腿,我杠不过廖润,被他强行带过去看了几分钟,廖润觉得索然无味,“好没意思,散步吧。”

觉得别人葬礼上的戏班子有趣的你才该反省下吧!

有些人家的屋院离马路很近,从道路旁走过时,院子里的土狗就扑上墙来了,有的疯狂晃尾巴,有的在对着廖润狂吼输出。害怕廖润对着人家的狗也吠几声,毕竟我看到他面色凝重了起来,于是赶紧拉着他离开。

在这里,他似乎不再是毛病总裁,只是我的傻蛋老公,毕竟不认识他的人和猫猫狗狗们并不会买账。

又走了一段路,两旁的房屋渐渐被田地给取代,这里是没有城市绿化可言的,但是马路之外,除了房屋就是沉默的大山与农田。

“不走马路了,从那条小路下去,我要走田坎。”

“廖总,那边路没有硬化,都是泥巴地,不好走。”

“我要。”

“……”

我看了眼手里拎着的小火盆,觉得带着这个不方便下去走田坎,万一摔一跤碳火飞出去就不好了。于是我把小火盆放在了路边,确保安全后,对着廖润说,“走吧,还有半小时。”

看我不逼逼了直接行动,廖润脸上有了笑意,他快步走来,竟是在我脸上啵了一下,力道之大,让我的脑袋都偏了偏。

他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三两步走到我前面去了,而我愣怔地抬手摸着自己被他亲过的脸颊,觉得情绪有点沸腾。冷静任语思,我可是要给他找白月光的人,算了,反正是我爽了,他爱亲几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