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了,他馋的不是我,而是我的美好家庭。我跑过去将袋子放回他车上后又回来了,把钥匙丢了过去。

廖润扬手抓住,走了几步后,蹙起眉头,看着始终落后他两步的我,“走我旁边来。”

“我怕我配不上高贵的你。”

“3、2……”

他还没数到1,我麻溜儿地跨步上前和他并排,看看我这训练有素的姿态,当年给我军训的教官都要感动落泪。夜里快九点的光景,小区里挺安静的,跳广场舞的人也收工准备回去了。为了避免遇见熟面孔,懒得打招呼,也不知道怎么介绍廖润,所以我将他往人少的路上拐带。

廖润跟着我踏上鹅卵石铺就的幽深小道,顺着石梯往下,而那些散场的人群与我们隔着几条绿化带。声音渐渐远去了,我听到廖润笑了声。

我狐疑地看着他,不是吧,吃饱了就犯病?

“你带我往这人少的地方钻,在想什么?”廖润玩味地调侃了句。

这狗也就言语上刺我,行动上还真没什么,说起来,我和他的肢体接触也就我被辞退那天最多最激烈了。后来每次见到他,都没什么身体上的触碰。他不像一些相亲男,见了几面就想要牵手拥抱接吻甚至走宾馆。

到底是洁身自好呢,还是玩够了肝不动呢?我绝对不承认自己没有吸引力!

对于廖润行不行的这个想法我持了保留意见,看着狗男人,我痛心疾首地回答:“你大概不会懂社恐的痛,百米之外看到半生不熟的人,我会选择绕道走。”

“你还社恐?上蹿下跳哪里像?”

“有句话叫做破罐破摔,当突破了一个临界点时,社恐反而会干出连夜扛着火车跑的骚操作。”

“比如你放屁那次?或者弄脏我车垫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