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随便悠悠地飘过来,所以我按照网上的教程做了肉丝酸辣粉,还根据自己的喜好加了白菜香菇煎蛋一类的。等到廖润香喷喷地从楼上下来时, 吧台上同样香喷喷的粉丝也完成了。

通过这几日的朝夕相处,我发现廖润对我说的随便是真的无所谓,我做什么他吃什么, 虽然会瞎逼逼抱怨一通,但都吃完了,光盘行动执行得很彻底。

我和他在吧台排排坐,一起愉快嗦粉,我评价道:“我觉得我的手艺有进步,廖总觉得呢?”

“一般。”

“就不能夸夸我嘛,像我夸你那样!”

“那是因为我本身优秀。”

我想把自己的酸辣粉糊他脸上,一秒生气一秒恢复,我又乐颠颠地拿出手机刷视频,边吃边看。廖润空出手,一把将我的手机给拍在台面上。

我:“又怎么了,我的老爷。”

廖润:“吃饭专心点。”

“今天早上你也边吃边看手机!”

“对,我双标。”

“……”

这么理直气壮的无耻双标,我嘴巴张张合合一阵,啥也说不出来了,认命地老实嗦粉。

吃完洗碗,我也去洗澡,擦干头发走出浴室后,发现廖润已经躺在了床上。我把顶灯关掉,周围还剩下地灯与壁灯,昏黄暧昧的灯色下,他的脸被镀上浅淡的阴影,我轻手轻脚地绕到另一边躺下。

就问帅气老公躺在身旁,但是不能吃的心情如何,答曰: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在我昏昏欲睡之际,身旁忽然响起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