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长裙里没有别的任何东西,被一个老男人强行脱下所有的衣服羞辱,强暴,只为了有一天可以回去,可以回到迦太基。

从此哥哥不再是哥哥,恋人不再是恋人。

“我讨厌你,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让我恶心想吐。”

“我那个时候就在想,有一天我会杀了这个羞辱我的男人,我会自己做主我的人生,我不是送给男人的礼物。”巫香甜甜的露出一个微笑!微聚过来的战士们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哈哈哈!”

“你想杀我?”他嘲讽地目光在讽刺巫香,不自量力。

“是的,那么现在请你去死吧!我记得你说过愿意为我去死?”女人歪着头,一朵带刺的玫瑰,开到极致,一如那天,她十六岁的时候。

“我刚弄死那两个家伙,却万万没想到杀我的人竟然会是你!”老人声嘶力竭的嘶吼声,是困兽最后的哀鸣。

“我以为我会死在伟主或者是野禅的手上。”

巫香凝神直勾勾的盯着遂蚺的脸,漂亮的眸子璀璨如星空,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会把他们两个一直留下吗?你知道的,他们已经威胁到了我对襄遂的‘掌控。所有我必须杀了他们。”老人沙哑的声音还有狰狞的笑容看得人头皮发麻。

女人目光闪烁,突然她颜面咯咯地笑了一声,邪魅的眸子里莫名多出一种情绪。

“死就死吧,我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你哥哥伟主?”

巫香咯咯娇笑道:“有一点你错了,伟主不是我哥哥,野禅才是我哥哥。”

“当初明明是”遂蚺长大了眼睛,接着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长得那么像野禅,你们三个一直都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