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泛起猩红血丝!

“阿爸……”

浑浑噩噩地被提到地牢,一时之间越临还没能接受刚才发生的事实。

“阿爸……”漆黑的地牢内一声轻轻的呼唤,没能唤醒那个已经命不久矣的男人。

乌宸只能守着夜色,守在乌阳的身边。

越临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衣衫被打湿——大概是泪水。

伸出手握住乌宸的手掌,这是越临此时唯一能做的,明天也许就要死了,谁知道呢?

翌日。

迦太基,凯古,大街——

乌阳跪在高台上,那刽子手举着刀,乌宸却能看出乌阳的口型再说——活下去。

手起刀落,就在那一场欢呼声中,乌阳死了。没有惋惜声,只有一阵欢呼,一阵陌生人的欢呼。

勃极烈露出残忍的笑,说道:“我突然改主意了,焱北城主,你知道,折磨一个人的方式不是折磨他本身,而是折磨他所珍视的人,你知道你刚才怨毒的神情就像受伤被逼上绝境的野兽。”

“……”

“把他给我绑上去。”

听见勃极烈的命令,士兵麻利的将一旁的越临绑到十字架上,一根人大拇指粗的鞭子被递到勃极烈的手中,他歪歪头,说道:“不知道这鞭子打在越临巫的身上会不会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