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可儿也冲着这花照水看了过去,疑惑道:花二妹妹,是素日里用膳不香吗?我瞧着,身子骨也太单薄了。

花映月似乎生怕旁人说丞相府苛待了花照水,便忙解释了一句:不瞒各位,我这庶妹自打被救回来之后,便得过一会儿癔症,自打墨郡王离开之后,她更是日夜茶饭不思。

花映月故意将话说得极为暧昧,柳可儿也一副了然之状。而那黎平晓,看向花照水的眼神,便更是嫌恶了。

温奇修听闻此言,倒是微微蹙了蹙眉:可我听到的传言,却并非如此啊。不是这花二小姐,说什么都不肯嫁到墨郡王府吗?而墨郡王更因此事,意志消沉,还挨了陛下的训斥。

柳扶风抬眸看了温奇修一眼,也是不太明白这温奇修为何总是帮自己说话。

花映月说得那些话,他自己都不太想解释。他骨子里,还觉得自己是柳扶风,自然没有要为花照水平凡的意思。

可今日,反倒是这一个两个的,都恨不能急忙帮他洗刷冤屈。

花照水也跟着点头笑道:本王三哥那性子,的确是倔了些。奈何襄王有意,神女无情,总是不能强求。

花照水这话一出,花映月便咬紧了下唇,委屈地向她望了过来。那眼神大概在说,你怎么总是在为她说话。

花照水始终面带笑容,也并未回应那花映月那哀婉的神色。

接下来的重头戏,便是这湖上秋景,再配上香婉阁的昆曲了。

香婉阁是京都第一乐坊,若请她们到府上唱曲儿,总得提前个三五日预约。

巫元道素日里不常跟京都名流走动,若不是今个花照水跟他说要来听昆曲,他也是断断不愿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