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也没想到消息传得那么快。她底下的几个艺人合同到期了，然后祁韩那边的事也都办妥了，于是他们成立了工作室，打算单干。

只是，黑料比她想象中要多得多。祁韩看了眼网上骂们的人，嗤笑：“这钱黎也算是下本钱了，那几个营销号我熟，报价还挺贵的。”

宋依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怕是不止。”

“怎么说？”

“公关最常见的手法你知道是什么吗？”宋依顿了顿，讥讽地勾起嘴角：“就是转移焦点。”

“之前网上讨论的最多的是谁？”

祁韩恍然：“是穆然啊，她都这样了，还不死心？”

“由奢入俭难，她当顶流那么久，怎么可能甘心就这样一败涂地？况且，除了顾言宸的语音是石锤，其他的都是捕风捉影。等过段时间风波平下去了，她律师函一寄，就通通闭嘴了。”

“在这圈子里，只要不干杀人放火的勾当，不当法制咖，最后都能有翻盘的一天。你看某影帝，老婆孕期出轨，被骂到退圈了。现在不照样复出，拿奖拿到手软。”

“那我们那视频能有用？”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季彧要是知道穆然以前这么对你，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不会把宝压在他身上，他的反应，不在我的计划内。”

宋依点开了桌面上的音频，视频里，穆然双手环胸，高昂着头，像个不可一世的女王。而她被一群人抓着，按着手，狼狈不堪。

接下来，就是穆然上前，一脚把她的手狠狠踩断。

这视频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当年那群地头蛇，已经树倒猢狲散。祁韩费了不少劲，找到个当年的小弟。他们也是够变态的，做了坏事就爱录下来，闲暇时躲着欣赏。

祁韩在一堆乌七八糟的视频里，找到了她的。除去踩她手的那个，还有不少穆然和当时老大的亲密照。

起初，他怕宋依回忆起那段往事，会有阴影。哪知道她淡定着呢，点开视频欣赏了好一会，还运用技术，把视频处理的更清楚。

宋依欣赏着自己处理过的视频，和祁韩有一搭没一搭地瞎扯。

“你别说，穆然这脸还挺好看，这么烂的拍摄技术，脸都没崩。”

“你也好看，这么苍的脸，都能透出股楚楚可怜的味。”

宋依白了他一眼，祁韩笑得开怀，问她：“这视频什么时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