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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度心大啊,看陶证不走,抬手搂上陶证的肩膀往医院跑:“呼呼呼……”

刚踩上医院台阶,陶证突然一把推开了许度。

许度差点踩空,往后退了几步,他一脸莫名其妙:“干嘛呢?”

陶证皱着脸,有一种小大人的严肃:“我他妈是个艾滋病!”

许度:“……这我知道。”

陶证吼得那声太响了,周围几乎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表情各异,有窃窃私语的,也有眼神毫不掩饰厌恶的。

聚在这的人越来越多。

许度看着他。

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站在所有人中间,表情冷戾,有些他刚来医院那次的感觉,只不过攥着的拳头暴露了他的不安:“你他妈离我远点成么!”

一个人的拳头攥到最紧是什么样的?

一个人极力忍耐情绪是什么样的?

那种中二式的发泄好像成了一种自我安慰。

管他妈的。

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爱他妈怎么看就怎么看我,老子不在乎。

你要对我怎样,老子就拉你一起下地狱,谁怕谁了?

陶证头越埋越低。

倏然间,他听到一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