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阮恬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系统先生，您在吗？”

“不在。”系统声音有些无奈。

他以前的那些宿主，有野心勃勃的，傻白甜的，认为有一个系统就能高枕无忧的蠢货，品种多样应有尽有，但是却没有像是阮恬这样对系统一无所知，竟然还怀疑他是一个人……的。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阮恬比从前那些宿主多出了许多的关注。

系统一时间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了。

阮恬被系统的回答噎了一下，却更觉得这个系统背后的系统先生是一个真正的人类，会开玩笑，喜怒无常难以揣测，不是人是什么？

系统：“……”

阮恬被噎了一下，却也不气馁，继续尝试着与系统搭话：“现在南定府的困境，不知先生有没有什么方法解决？”

他的脑子充其量算是读过几本圣贤书，但圣贤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可不知道，要让阮恬自己想办法解决南定府的危机，那他还不如装成什么都看不见，放任上官斌下手去做。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系统忽然出声。

阮恬也没有觉得意外，甚至连想法被人知道的厌恶都没有——有时候阮恬自己都觉得奇怪，要是谁的身边有一个能够随时窥探到他的想法的存在，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可能对对方产生全然的信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