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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恨不得立马调转兵器,指向南宫雀舌,但倒底是憋着内伤给忍住了。

南宫雀舌俨然是真入戏了,双手捧着脸颊,娇羞地跺了跺脚:“哎呀呀,夫君好棒,妾身好爱你哦。”

曲流觞气的咬牙切齿,头脑被刺激的阵阵发黑。

最后,只得将满腔愤恨转化为对杀手的憎恨,疯狂地与杀手纠缠在一起,怒红了双眼,没一会儿就逼退了杀手。

南宫雀舌无限羞涩地一笑:“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夫君为了保护妾身,一下子变得凶猛如虎,妾身好感动。”

曲流觞两眼一翻,直直地瘫倒在了地上。

苍天大地啊,谁来将这个老怪物收走?

南宫雀舌入戏太深,呜呜呜地摇晃着曲流觞:“夫君,你怎么了,可千万不要弃妾身而去呀,妾身肚子里的孩子还未出世,他可不能没了亲爹,妾身可不能没了夫君呀…… 呀呀呀。”

那最后起的调子简直跟唱戏的差不多,咿咿呀呀的,虽是刻意乔装了陆燕尔的声音,却是听得人灵魂都在战栗。

被恶心的。

曲流觞自诩也是个风流的人物,若哪个姑娘敢如此调戏于他,自己定要反客为主,在她身上变本加厉地讨要回来,可面对南宫雀舌这个死变态,他却是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下不了嘴去反调戏。

这个顶着陆燕尔脸的真男人,真真是让他吃了一大盆狗血,腥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期待楼君炎两口子赶紧顺利平安地回到京城去。

他再也不要与这个爱扮女人的真男人呆在一起了,真是要疯!

却说渭县这边,楼君炎见盛县令此人比较靠谱,叮嘱交代的事情也说完了,便准备告辞离去。

盛县令好吃好喝地供了财神爷几天,还颇有些不舍,他再三承诺会将桥修好,请他们放宽心。

“有劳。”陆燕尔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