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规则也提醒了那月一件事,在主线开启之前他还得保证重要npc不像某人一样莫名其妙地死在哪个角落,这倒算是一个新的挑战,不过那月觉得还算简单——只要他们不主动找死,他想。

就算是必死局,凭他的能力读个几次档怎么说都可以救回来吧?这没什么难的,对玩家来说,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那月玩过一款更丧心病狂的rpg,开局就是生活在愚昧村子里的可怜小孩,由于剧情设计实在太让人血压飙升,那月最后读了几十次档,把那112个对玩家下过手的村民全都送进了监狱…在一款模拟经营游戏里。

“在想什么,小那月?”萩原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那月头也没抬,故意用很烦恼的语气说道:“我在想,该用什么办法把你们五个人都关起来,因为做警察实在是太危险了——啊——”

“……我觉得你的想法更危险吧,又犯中二了?”正在喝味增汤的松田阵平差点被呛到,满脸无语地吐槽。

那月冷笑一声,使劲踩了他一脚。

“就你有嘴是吗,阵平君。”

要不是他现在的阵营是坚定的红方,那月也不是不可以这么做,但是那样的话游戏的乐趣就会少一大半了。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警察的职责就是保护民众,危险性是一定很强的。”坐在那月对面的降谷零放下筷子语带笑意,“不过想不到啊,aka这么在乎我们的安危?”

那月很想笑他,扯扯嘴角却做不出什么表情。

“是吧,大概是。”他冷静地回答。

他现在看见降谷零以后,满脑子都是上个周目里这家伙惨白的、紧闭双眼的面庞,还伴随着鼻间萦绕不散的铁锈味。

他们正站在操场上等待开幕式的讲话结束,那月毫无顾忌地盯向前边降谷零后背,回忆着他被捅穿的部位,视线一寸寸往上爬,最终停在了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