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五个人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最后还是萩原第一个答应,他们这个不靠谱的乐队就组成了雏形。

那月负责弹贝斯,班长是鼓手,诸伏和松田一人一把吉他,学过钢琴的降谷零赶鸭子上架去弹键盘,唱歌是六人里最好听的萩原是主唱。

分配位置还算简单,最难的是取名字。

他们这两个星期都在讨论乐队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又嫌弃别人取的,结果这么久都没定下来,最后还是那月这个组建者一锤定音:“就叫‘0’吧。”

大家面面相觑,除了降谷零以外的几人迅速赞同,只有降谷零抗议无效被叉出去。

今晚就是所谓的表演之夜了,他们其实都算多才多艺,雄心壮志地准备一整个白天排练完晚上的节目,所以才会这么早集合——虽然对那月来说已经很迟了——为了在开始练习之前选好歌曲。

降谷零还吐槽他们这就是个瞎凑乐队,从配置到名字到曲目都透着随便的风格。

“这才能突出我们的随心所欲嘛。”萩原朝他挤挤眼。

由萩原负责指路,六个人在赤江宅休整了一会儿就背起各自的乐器坐上了地铁,只用带鼓棒的班长和无事一身轻的萩原反而是他们里面最轻松的了。

“我很想问,为什么aka家里会刚好有这么多乐器,难道是早有预谋么,”降谷零挎着包偏头跟他们开玩笑,“不然你们看,光吉他就有两把…一人分饰六角?”

“因为我有钱,很有钱。”一个人在东京住独栋带花园别墅的小少爷弯着眼睛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