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时候还只是被从孤儿院挑选出来的新成员,甚至还在进行需要随时警惕死亡的训练,而那个只有五岁的小男孩却被他们的教官恭恭敬敬地称为大人。

后来的某一天开始,库拉索再也没在组织里见过那个黑发红眼的小男孩,而那个基地的所有人全都被boss下令杀死了,只有她这样的特殊人才活下来,并被收为己用。

那么,对方现在在这里出现却拦住她只会是一种可能。

“你也是叛徒。”她眯起眼睛,寻找攻击路线。

玩家的微笑里带了点疑惑:“嗯?”

他又看了眼自己面板上清清楚楚的红方阵营,还有lv59的警察职业。

“你怎么骂人呢?”他委婉地说。

那月当然推理过自己的的身份,父母都是组织的卧底,按理说他一开始就不可能会出生,怎么会有卧底真的在身份还挂在黑方的时候就生下一个孩子?

哪怕他知道自己和名义上的便宜父母并没有血缘关系——‘赤江那月’的出生证明都是假的,他也用两人留在警察厅信息库的血液样本和自己做了dna比对,结果当然不出所料。

只是如果不是亲生的,那赤江夫妇和他的关系就更奇怪了,还有这个身份真实的来历,这些谜团就摆在那月面前,怎么能不让他跃跃欲试。

贝尔摩德对他熟稔的态度也许可以勉强解释为对方有在健身房教导他的记忆,可库拉索的态度就更耐人寻味了。

她说他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