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组的‘波本’飞快记起这个无名组织的事情,这个不久前在地下世界蹿红的小地盘上周抢了他们的交易对象。

敢到组织这里抢饭吃,降谷零倒是蛮佩服他们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组织对于这样的轻视挑衅可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这样的任务一般来说不会发给他,更别说还要他和这几周一直名为搭档实为监视他的贝尔摩德一起去。降谷零垂着眼睫,他当然看得出来,这是自己被怀疑的证据不够,有人试图给他人工制造了。

他前一天收到从加密频道发来的消息,得知好友在晚上的祭典里十分曲折的经历,天知道在看见‘aka试图自杀’这句话时还在开车的降谷零差点没忍住狠狠地踩下油门一骑绝尘了。

如果说这条消息给他带来的是担心后怕和紧张,那么十六号早上从基地接完任务出来的降谷零就是只剩紧张了。

状态光是从文字描述都看得出来不对劲的警官先生独自跑了出去?开什么玩笑——

“波本,你在想什么?”耳边贝尔摩德的声音把降谷零陷入回忆的思绪拉扯回来。

他熟练地扬着假笑回答一声:“我在想,今晚的任务能不能顺利完成。”

贝尔摩德挽着他的手好像僵了一下。

“当然可以。”

当然可以完成不了,她在内心冷笑一声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