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冉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出声：“真的？”

“嗯，神态特别像，基本功没落下。”

“我一直都有好好学习的。”

看着她固执又认真的模样，林昭眉间舒展，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问：“不开心？”

他接了一句：“你听到了？”

易冉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抱怨了一句：“她怎么还那么喜欢你啊！都几年了。”

“谁知道。”林昭模样随意从容，孙云倩的事，并没有在他这留下多少痕迹。他甚至连她的长相，都记不太清。

可易冉就不一样了。她记得的，林昭的妈妈，还挺喜欢孙云倩的。

她叹气，自己恶名在外，偏偏现在还有这么个缠人的人。

有时候她也会担心，林昭对她的感情，会不会是因为求而不得而造成的错觉。

真的在一起了，他会不会发现，她其实没有那么好，发现她并不值得他那么多年的等待。

她不想让自己深想下去了，就在休息室里转来转去。

这基本等于一个房间了，有床，还有衣柜。

“你以前常住这里吗？”

“工作的晚了，就不回去了。”

易冉吐槽了一句：“工作狂，你现在下班也挺晚的。”她走过去，打开他的衣柜，清一色的西装衬衣，枯燥到极致。

林昭跟在她身后，抬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接下了她刚刚的那句抱怨：“可我现在，每天都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