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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见坦克已经堵住了广场吗?”

赵恒还微微抬头向越忧心抛出一个重磅消息:“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在我们围杀李媛媛他们的时候,两公里外的街道发生惨案,一名青年赤手空拳想要阻挡坦克靠近会馆,结果被当场碾碎。”

赵恒声音低沉了下来:“会馆发生骚乱引发外面群众和军警猜测,当大批越国军警向会馆赶赴时,那名越国青年为了让剑门少面对一些风险,于是在主街道上以血肉之躯阻挡进驻的坦克。”

“他死了!”

在越忧心的手势微微停滞时,赵恒轻叹一声开口:“坦克毫不留情碾碎阻挡的青年,越相的杀伐决心不用我多说,民心舆论这东西于很多人来说重要,但于在位二十年的越相来说就是浮云。”

越忧心沉默了一会,她知道赵恒分析不差,越相、越剑、越王是越国三大神坛人物,但最具实权的就是越相,在位二十年渗入各方多少棋子谁也不知道,他如果铁起心来必会让越国血流成河。

不过,她还是执拗的冒出一句话:“即使当时越相具有杀伐之心,你也不用答应他去相府赴宴,这让人觉得你屈从于相府势力,无形中让剑门变得低微,要知向来只有越相拜见剑门拜见师父。”

“你以为我想吃这顿饭?”

当越忧心把草药全部敷完,赵恒嗅到那一抹清香散发开口:“还不是你们粗心大意让李媛媛混入到队伍中行刺越相,如果我当时不低头答应赴宴,越相岂会答应跟你澄清事实岂会相送大师?”

赵恒指出了其中的关键利害:“他只会把刺客一事扣在剑门头上,或者以此为理由辩解自己没有在树林杀大师,他跟剑门一样被奸人所陷害,为了让你们洗脱嫌疑,本少才低下高贵的头赴宴。”

“你却反而指证我不对?”

赵恒扭头看着神情复杂的越忧心,嘴角勾起一抹温润笑意:“摸摸良心,对得起本少用心吗?”说到这里,赵恒颇有一点痛心疾首的样子,让越忧心内疚之感微盛:“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现在双方关系缓和,以后岂非难于敌对?”

越忧心叹息一声:“早知就让李媛媛杀了越相。”

“幼稚!”

赵恒神情多了一抹肃穆,眼里迸射出一抹摄人的清冷:“越相真这么容易杀的话,他也就不是在位二十年的越相了,我实话告诉你,即使我不出手越相依然不会死,死的依然会是那批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