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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俄国依然没有几个人敢小瞧他,他曾经是俄国第一亿万富翁,并开启了俄罗斯寡头政治时代,克里姆林宫教父、邪恶天才、总统绊脚石,这些绰号就是他与俄罗斯政坛纷繁复杂的关系。

廉颇虽老,却依然有着影响。

冬日风寒渐浓,阳光透过窗户斜斜的照在喀秋莎修长身上,却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暖意,病人服饰被暖气吹的微微飘飞,本是清冷的医院病房,因为喀秋莎的醒来,却一下凭空增添万千风情。

“喀秋莎,你说一个不明来历的男子出手救你?”

简单的嘘寒问暖之后,阿布斯基就站在女儿的面前,渐渐隐去笑容抛出一个话题:“不仅带着你杀出重围,还给你妥善处理身上的伤口,把弹头从肋骨处取了出来?而你对这个人一无所知?”

喀秋莎咳嗽一声:“是,我忘记了!”

阿布斯基的话语中充满了不相信的置疑,可以明显的看出他在强压着自己的脾气竭力使说话的声调柔和下来:“喀秋莎,那你说说他年纪多大?哪一国人?说话什么口音?这你总该知道吧?”

他目光深邃的看着女儿:“他总不能一句话都没说吧?以你的聪明,也不应该判断不出他的年纪吧?喀秋莎,把他的信息全部告诉我,我要派人找到他,我要当面重酬他,感谢他出手救你。”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都忘了!”

躺在病床上彻底缓和过来的喀秋莎,睫毛都不眨的看着父亲,一副很是无辜的样子,美丽的大眼睛瞪的溜圆,丝毫也不惧父亲身上露出来的上位者威严:“当时枪战混乱,我都吓得忘记了。”

“我就是一个小女孩,哪会记那么多东西?”

喀秋莎心里很清楚,整个俄国都对赵恒喊打喊杀,自己一旦把赵恒在莫斯科的消息传出去,后者十有八九再也回不了华国,因此尽管这样有点对不起国家,可对赵恒的执念还是让她坚守秘密。

“什么?”

阿布斯基被这明显的谎话气的嘴唇都哆嗦了,差一点就被女儿气得当场暴走,低喝一声:“你不知道?不认识?对方如果不认识你,好端端的干吗出手救你?还是杀掉十七名杀手招惹赵恒。”

“你们如没有关系,他会如此冒险?”

他踏前一步,目光炯炯看着女儿:“而且轻车熟路的带你去酒店,喀秋莎,你平时可以刁蛮可以任性,但今天不行,你必须把出手者的消息告知,他事关你未来的安危,也关系到家族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