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先搁着就行。”他稍稍握紧了她的手,“今儿惹着你了,别往心里去。”
当下能给个明白的态度,相处起来便不会太累人。唐攸宁笑道:“没有,我也就是一会儿的脾气。”
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一阵子话,萧拓缓缓松开她,和声叮嘱:“早点儿歇息。”
“送你几步。”
他否掉:“晚间风凉,回房时加件斗篷。”
唐攸宁从善如流,目送他出门。
萧拓回了自己的别院,直到睡前,她着恼的样子仍旧徘徊在脑海,令他唇角一直噙着笑。
而终究有几分在意的问题,就像他说的,搁置了。事实上是始终搁置,今晚不知道怎么了,有那么一刻,想分辨清楚。
弄清楚又怎样?别说这样矛盾,就算谁对她情深似海,也注定打水漂。
他还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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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唐元涛坐在自家书房,望着齐家大公子和一名管事,语声冷淡地问:“要我息事宁人?你们齐家愿意给我好处?是这个意思吧?”
祁焕和管事同时颔首称是,前者陪着笑,亲手递过去一个荷包,“这是一点儿心意。”已经知道唐元涛贪财,齐家自然投其所好。
唐元涛却冷了脸,嫌弃地把荷包抛回给祁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