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不想起床还要强迫自己起来的时候,太要命了。
要到何年何月,日子才是自己说了算?
那样的光景就算实现,自己又能享受几日?
攸宁尽力地拂开了这些想法,神色如常地去福寿堂请安。
二房、三房、四房的人或是提前或是稍后而至。
攸宁心绪转好。
待得闲话一阵,各房的人相继道辞之际,三夫人提出跟老夫人、五夫人有些体己话要说。
别人喜闻乐见,鱼贯离开。
三夫人非常谨慎地说了对两个妾室的安排,末了又解释:“我晓得五弟妹尊重母亲,凡事以母亲的意思为先,如此,还不如跟你们一道说了。”
老夫人望向攸宁,存着询问的意思。内宅不管什么事,小儿媳其实都已是说一不二的地位,有些事来问她,不过是顾及着她的脸面。
攸宁对婆婆眨了眨眼。
老夫人眼中就有了笑意,对三夫人道:“既然如此,就依着你和老三的意思,把人好生安置了。但是明面上要另外做些文章,不管是发落还是妾室自请,你们酌情安置到别院庄子上思过就是了。”
三夫人频频称是,又对攸宁欠一欠身,“往后,就要烦劳五弟妹费心了。”
“该当的,三嫂客气了。”攸宁笑靥如花。
午后,唐元涛现任夫人求见,传话的人倒是把话说得在情在理,攸宁也就转到花厅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