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嗯了一声。
“刚在外面看到筱鹤了。”萧拓落下一子,说。
“瞧着怎样?”
“不错。”筱鹤、筱霜样貌有五六分相似,那是个清俊内敛的年轻人,而且身怀绝技,“其实你出门的时候,家里的人手一直在暗中跟着,都是善□□、暗器的。”
“不早说。”攸宁道,“早知道就不用筱鹤带人过来了。”筱霜晚玉从没察觉到,定然是绝顶高手。
“人手多一些更好。”萧拓看她一眼,“接下来,你不也没什么事可查了么?”她做这些只是为了钟离远,并不在意官场是否混乱。
“也是。”攸宁道,“也该让他们过安稳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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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阁老被关进诏狱的消息传回府中,时夫人和时佩兰险些晕过去,相对哭了起来。
时渊脸色苍白,生出大势已去的感觉。
钟离远翻案一事便与时阁老息息相关,只要到了昭雪那一日,时阁老就会获重罪。
眼下倒好,那件事还没有眉目,旧日的罪责就被翻了出来。
诏狱是怎样的所在?除了真正铁骨铮铮、意志力坚韧得惊人的人,谁能撑得住?总要吐出些有分量的东西。
该怎么应对?要向谁求助?
他快步去往父亲的书房,想找找有没有犯忌讳的东西,也好从速销毁。正是这时候,锦衣卫和官兵来了,锦衣卫来查抄时阁老的书房,官兵守住宅邸所有出口,不再允许任何人离开。
大势已去了,时家恐怕要从官场销声匿迹。时渊慢慢地回了自己的院落,进到寝室,无力地仰倒在床上。而今能指望的,只有父亲已经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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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正在跟杨锦澄说话。
“三桩案子齐发,怎么想都有些古怪。”杨锦澄问道,“您说是不是萧夫人的手笔?”
皇帝道:“自然是她,谁行事会是这个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