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鲁莉安就帮他参考道：“不如就选择水中语吧。”

唐毅无奈，其实他也想过这个问题，虽说刘阳说得也有点道理，可就算古教授偶尔能来上一两次课，那也是赚到的。

不过，他还是有点迟疑。

奇鲁莉安现在多聪明啊，瞬间看透唐毅的想法，轻哼道：“你该不会是因为丑丑鱼，才不肯选择水中语吧？”

唐毅哭笑不得，这确实是主要因素，当然嘴巴上是不会承认的：“瞎说，我只是在想是不是有更好的选择，主要还是考虑到将来的就业问题啊。”

“方大大不是了解精灵语，问问他嘛。”

“他估计在燕京沉溺温柔乡呢，打扰他不好。”

“那我去问。”

奇鲁莉安顺手从唐毅口袋里掏出手机，自顾自发了信息过去。

可惜，方天泽这会儿大概还真有事，迟迟没有回应。

等到回复消息时，已经是晚上了。

唐毅和奇鲁莉安上完课，为了不想吃昨天的面条，唐毅坚持在学校食堂吃完后才回到校外的公寓。

方天泽的回复也终于姗姗来迟。

“只论前景的话，水中语可能会更好点，我们的星球大部分都是被水覆盖，事实上我们人类尽管陆地探索得差不多了，但对于海洋，迄今为止还有太多太多未知区域。”

“而且海洋中也是目前野生精灵少女最大的聚居地，未来开发海洋就必须要和她们交流，就少不了需要精通水中精灵语的训练家。”

看完回复，奇鲁莉安得意洋洋，把手机都快贴到唐毅脸上了：“你看你看，连方大大都这么说了呢。”

方天泽的回答还是挺中肯的。

除了张老师今天课上所说的之外，也给唐毅提供了另外条思路。

而且唐毅想得其实要更多，方大大在燕京待了挺长时间，他和凤王看来是相谈甚欢啊。

两人聊些什么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