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么厉害。”葛子明也顺手撸了下郎二的毛,边撸边说:“所以他说这不是巫蛊之术造成的话,那基本就可以不往这方面猜。”

“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术法会造成这样的情况呢?并且这样隐秘,我们这个酒店住的全是局内的人,各家各派的都有,再冷门的术法,我们这么多人总有几个了解的,但所有人却都无一察觉,直到今早苗鑫去送早饭才发现不对,简直匪夷所思。”

“那试试从凶手方面入手?有什么人有下手的条件或动机?”郎毅提议。

“凶手的话……”葛子明正准备说话,身侧突然传来一声嗤笑。

郎二耳朵动了动,觉得这笑声有点耳熟,调转过头一看,又看到了那身宝蓝色的西装,以及那扫过自己时居高临下的眼神。

郎二下意识往郎毅身后躲躲,只探出个脑袋偷偷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偷听他们谈话的张嘉俊。

郎毅注意到郎二的反应,再看向张嘉俊时,皱了皱眉。他脸上还是寻常的冷淡神色,可说话语调却低几度:“有事?”

“没事,我就是正好路过,听你们说一耳朵。”张嘉俊打量着郎毅,以及郎毅旁边的矮罗波,他看着这两个人形妖怪的眼神没有看向郎二时那么过分,但也没好多少,眼底深处对妖怪的鄙视从未曾隐藏。

倒是看向葛子明时,他的态度要好上那么一点:“凶手不是已经确认吗?就刚进局里没多久的那个关顾问,据说好像还是什么古时候的妖王呢?”

“妖王”这个称谓对等于人族的皇帝,是需要用极为恭敬的语气来说的,可张嘉俊说起这两个字时非但没有任何恭敬,反倒随意的像是在说台子上披着龙袍唱戏的。

戏子披上龙袍也是戏子,永远的下九流,妖怪变成人样也是妖怪,不通人性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