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后面的萧衍也不甘人后,道:“江边枫落菊花黄,少长登高一望乡。九日陶家虽载酒,三年楚客已沾裳。崔国辅的《九日》。”

随即便是金声,金声没读过多少诗书,不过萧衍体贴极了,早就在他耳边说了一首诗,他红着脸道:“白居易的《九日寄行简》:‘摘得菊花携得酒,绕村骑马思悠悠。下邽田地平如掌,何处登高望梓州。’”

“声儿不错啊,这下该轮到安康世子了,世子可别说不出来~”元硕吐了吐舌头。

郑允绍自然不会认输,略一思考,道:“司空图的《重阳阻雨》:‘重阳阻雨独衔杯,移得山家菊未开。犹胜登高闲望断,孤烟残照马嘶回。’”

“那轮到我了。”苏锦微笑着道,“还是司空图的,《白菊三首之一》:‘登高可羡少年场,白菊堆边鬓似霜。益算更希沾上药,今朝第七十重阳。’”

“世子和世子妃还真是夫妻同心!”身后的萧风调侃道,“这倒让我想到了司空图的《九月八日》:‘已是人间寂寞花,解怜寂寞傍贫家。老来不得登高看,更甚残春惜岁华。’”

“三弟,我正想着这首呢,被你说了去!”一身潇洒白衣的萧鸾不高兴道,“我又得重新想!”

他身后的陆承奕笑道:“你可别想太久,否则就算输哦。”

我可不是正在想嘛!”萧鸾说着,一拍手掌道,“有了,郑絪的《九日登高怀邵二》:‘簪茱泛菊俯平阡,饮过三杯却惘然。十岁此辰同醉友,登高各处已三年。’”

说着,催促陆承奕道:“轮到你了,你也别想太久,否则也算输!”

一身墨色锦衣的陆承奕看上去格外斯文,闻言只笑了笑,便脱口而出道:“羊士谔的《寄裴校书》:‘登高何处见琼枝,白露黄花自绕篱。惟有楼中好山色,稻畦残水入秋池。’羊士谔本也算是有气节,谁知竟恩将仇报,诬刺李吉甫,琼枝菊花,他又有何资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