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外,沈书行出征北辽,他和沈书行也从此天人永隔,连句再见都来不及说。离别的那晚,也是簌簌落花,平静至极。

与其克制,还不如抛弃一切放手一搏。

裴宴目光发深又痛苦,在理智的边缘挣扎,仿佛再走一步就是深渊。

江楼轻笑了下,双手缠上裴宴的脖子,坐上去低头吻了下去。

一吻,吻去了裴宴所有坚固的防备。

江楼含住那双紧闭的薄唇,明明和他一样裹着烫却还没有丝毫回应。他也不恼,一遍又一遍轻添薄唇,勾画着纹理,像是在一遍又一遍诉说着思念。

两人体温骤然升高。

江楼退开半分,微微喘息看着眼前的裴宴,目光迷醉,像是要把眼前人刻进骨子里一般:“裴爷真是好定力啊。”

下一句还没出口,他就说不出话了,裴宴立刻回吻了过来,堵住了他的所有话语,撕去了禁欲又端正的面具,带着狠意和滚烫,压抑的爱意席卷而来。

“从此转身,就是诀别。裴宴一生,再也没去过戏楼。”

“沈相终身未娶,又何止是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两人紧紧缠在一起,身上背负着沉重的使命,没有办法将爱说出口,只能通过用力的亲吻,到最后近乎撕咬来宣泄这份说不出口的感情。

谢明舟和傅沉故仿佛都入了戏。这份绝望的感情,太过熟悉了。

傅沉故定力极强的眸子都失了控,仿佛记忆深处他也是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爱人离去,无能为力,反抗不了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