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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温柔,亦极度危险,好似沾染了烈酒的刀刃,一半是冰,一半是火。

他便踮着脚,在刀刃上游走,心惊胆战,又流连忘返。他心跳得剧烈,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被毯被揭开时,光裸的背上已沁出了一层薄汗,在夜色里泛着玉质的光泽,两片肩胛骨像薄而脆弱的蝶翼般收得极紧。

巫阎浮便只想将它们折在掌中。

若他不在他身边,如今他岂不早就就飞了,在另一人怀里入睡?

如此想着,胸中只如百虫噬心。

如此害怕为师来缠你,为师便偏要缠缚你到死。

他眯起眼,屈膝跪到榻上,落至少年的娆骨。

掌下轻微扭动了一下,巫阎浮将手抬起毫厘,盯着那一小截娇艳欲滴的凸起——

他的娆骨……竟为“他”而动了?

一时他的手僵在那儿,骨节泛白。

“嗯……”此刻娆骨处的骚动将白昙惊醒过来,伸手去摸后方,巫阎浮便及时收回了手。白昙扭过身子,瞥见榻边人影,被吓了一大跳,隔着帘帐与那双幽蓝的狭长眼眸对上,娆骨骚动得愈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