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甚至在想,若母亲在天上,知道她嫁了人,或许也会高兴吧。

“多谢魏王。”

牧歌的这一声谢真诚极了。

魏琢听来只笑笑,他抓着牧歌的手,一字字叮嘱:“不要叫魏王,不要说谢,你我夫妻,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

牧歌将手搭在了魏琢的脖子上,头也靠在他的颈间,感受着他们气息缓慢且热烈地交缠。

原来被禁足,什么都不需要做的时候,也没有那么难捱。此刻对于牧歌来说,反而是一种从身到心的轻松。

牧歌就这样靠着魏琢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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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晌,牧歌身穿米黄色华服,与魏琢一道入宫请安。

陛下和皇后早就备好了膳食,只等着他们过来。

席间,皇后抓住了牧歌的手,满脸慈爱地问道:“歌儿出嫁之后,可都还习惯?”

皇后说完这话,便生怕魏琢多想,连忙找补道:“这女人出嫁之后,是与做女儿的时候不同了。吾刚嫁给你父皇的时候,也会觉得不习惯,吾想念父母,想念家里的吃食。毕竟从一处到了另外一处,总得要适应适应的。”

魏琢只低头用膳,并未说话。

牧歌也还是同未出嫁前一样,乖巧回话:“母后放心,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