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十八岁,十分的血气方刚,易晨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有点过于鲜明了。

池毅渊吃过了安慰剂,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总觉得自己还被那种若有若无的香味包裹着,全身止不住的朝外翻涌着难言的燥热。

他坐立难安地犹豫了几分钟,最终还是暗骂一声,去了一趟浴室解决个人问题。

这么一通闹下来已经到了凌晨三点,池毅渊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吃下去的安慰剂已经很明显生效,便重新又打开了易晨卧室的房门。

很明显的香气一下子就飘了出来,池毅渊连忙打开换气系统,好在易晨吃下去的安慰剂也很有效果,不到两分钟,换气系统就把卧室里的空气净化得差不多了。

池毅渊小心翼翼地凑近床上那团鼓起的被子,还顺手打开了卧室里的灯,凌晨三点整个家里都是亮堂堂的。

“易晨……哥,”池毅渊怕他再突然把自己按在地上扭断脖子,提前出声喊了一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那团被子蠕动了几下,一颗头发有些凌乱的脑袋探了出来,易晨半眯着眼睛,哼哼唧唧的,一副不会说人话的样子。

感觉像是被高烧给烧傻了。

池毅渊调暗了卧室的灯光,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安慰剂的效果非常显著,已经退烧了。

但易晨很明显还有一点神志不清,池毅渊摸他的额头,他就晃着脑袋,玩儿似的蹭他的手心。

池毅渊手心微微一痒,他顿时触电似的收回手,哄道:“要是没有感觉不舒服的话,你就睡吧……”

易晨从被子里钻出来,两手攀住他的肩膀,把池毅渊按倒在床上,然后把他的上半身拖进被子里,抱着蹭了蹭,像是抢了什么好东西回窝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