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星:“……”
景兴语言非常温柔:“还因为自己居然差点用‘将就’这个词语,扼杀了这个曲子,而感觉到羞愧不已。”
夏怀星:“……”
不愧是你,用最温柔的表情,说着最魔鬼的话。
一心做鸵鸟的燕良工简直是和景兴这种人不共戴天,深感自己当年眼光极差,居然会喜欢他。
燕良工猛地把头从书包里面抬起来,问景兴:“你少说两句会死吗?”
景兴点头:“那是肯定的。”
燕良工和景兴无fuck说,他把刚才自己脑袋塞里面的包甩在背上,拉链都没拉,快步走到夏怀星身边。
“走吧。”燕良工说,“今晚做不出编曲,我直接退圈。”
实在是刚才夏怀星这首音乐给了他太多的灵感。
灵感澎湃汹涌地席卷在他心里面——这种情绪,是十年没有过了?还是二十年没有过了?
哪怕是上一次那首歌,都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面对燕良工这么重的毒誓,和毒誓之下暗喻着的对他音乐的看中。
夏怀星只是说:“谢谢燕老师,但是,我能不能自己做编曲?”
夏怀星:“这首歌是我要送给楚云渊的,所以,我想如果可以,我自己参与得越多越好。”
唯有参与得越多,这份礼物才越真诚。
燕良工楞了一下,他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燕良工看了一眼楚云渊,又看了看夏怀星。
楚云渊也扬起笑意。
一时之间,场面又安静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