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深清了清嗓子,对答如流地开口讲道:

“这道题原有的问题是,绑匪构成绑架罪还是拐卖妇女儿童罪,中止,既遂,还是未遂?”

“而我打算添加的三个民法问题——”

“第一题,绑匪把车钥匙扔给女人能否视作赠与?”

“第二题,女人能否取得该车辆的合法所有权?”

“第三题,如果绑匪丢弃车辆而去,女人能否通过先占的方式取得车辆所有权?”

吕品:“……”

两人对掐的第一个回合。

薛深胜。

一直等到中午,吕品还对薛深爱答不理的。倒是他们中午坐电梯下楼吃饭的时候,一行人刚从电梯间里出来,一个穿着灰色工作服的保洁阿姨,不小心撞到了吕品身上,保洁员手里的水桶打翻,脏水把薛深等几个人的鞋子都弄脏了,裤脚也湿了一大块。

陈梦琴见那保洁阿姨满脸惊慌,哑然,刚想开口打个圆场,却见保洁员先说话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们都是电视上才能见到的大人物,也不是小气的人,应该,应该不会和我计较的吧。”

陈梦琴眉头蹙了蹙。

她发善心不想计较是一回事,可是别人拿着她的善心道德绑架她,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不管她再怎么气,几个五六十岁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总不好和一个保洁斤斤计较,事情要是闹大了,他们丢不起这个脸。

“谢谢,谢谢你们,你们收入那么高,就别和我计较了,就当是捐款扶贫了。”保洁弯腰捡起地上的水桶,起身时不小心又踩到了陈梦琴的脚,疼得她踉跄了下。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