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下了头,他微微启唇,一口咬住了少女的耳垂。

敏感的耳垂瞬间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我,我大概知道吧。”

小兔子精的心跳都变得凌乱、急促了起来。

滚烫灼热的气息挠的她的脖颈痒痒的。

“光是听着苏玉笙三个字,我都会克制不住内心的熊熊大火。看着你,我就恨不得生吞活剥地咽下去。尤其是那淡淡的玫瑰清香,每次都能让我神志不清的为你着迷。笙笙,你真的很甜。”

沈秉文的双手撑在散落的粉发间,一个接一个的吻从额头落到了下巴。

“你快别说了。”

真不知道这些话是跟谁学的。

张口就是满嘴的骚话。

昨晚,还非要拉着她念信来哄睡。

念他写给她的信,还要念的大声,不能跳字,更不能漏字。

于是,她念了一封又一封,直到念完第九封的时候,男人才喊了停。

沈秉文半含着少女的耳垂,慢条斯理地道:“我就要说。我就是爱苏玉笙,我爱苏玉笙的所有。苏玉笙从上到下每一处都令我着迷。”

“那你还咬我,你要是爱我就别咬我。我不喜欢你咬我,可你还是咬我。我知道,你就是不爱我。

你是不是就是不爱我。你要是不爱我,你就直说。不要用这种方法来对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哭,我真的好难受。”

小兔子精学着沈蛇蛇犯浑时的口气,委屈地控诉着男人的恶行。

软甜的声音却宛若带着千斤重一般狠狠地压在了男人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