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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另外两名同门这次诞辰后会留在玄天宗。”秦飞飞没有说是被当成贺礼送给玄天宗宗主,在她的观念里,人不是物件,不该被当成所有物送出去。

恰在此时,腕间传来刺痛,秦飞飞起身走远,避开司空潇取出发光的传讯玉简。

庾永安神神秘秘的声音传来,“秦飞飞,你没在采补吧?”

“没有。”

“没有的话回来商量下明天寿诞的事。”他嘟嘟囔囔,“离开这么久,还以为你出息了呢……”声音渐小,传讯玉简断开,秦飞飞回到司空潇身旁,“我得去和同门汇合了。”

司空潇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我也有些小事情要处理,以后想吃你做的菜了,上玄天宗找你。”

他用的“以后”,秦飞飞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禁追问,“明天的寿诞你去吗?”谁都可以不去,司空潇不可以不去。她在玄天宗能不能安全苟下来,取决于景桓的注意力被分走多少,而司空潇就是那个最能分走景桓注意力的人。

“想我去?”

“想!”

司空潇翘起嘴角,“那就去。”

分道扬镳后,秦飞飞赶到营地和庾永安、时婉汇合。两人显然还在互掐,十步之内眼风没有任何交集,直把对方当空气。

两顶帐篷中间摆着一张方桌,也不知道是两人里面谁的,方便休息。

时婉面无表情坐在凳子上活动脖子,明晃晃露出一侧几处洇开的嘬红。庾永安瞥见后,嘴角扯出鄙夷。就这点时间,还不忘出去采补,当真勤奋。

秦飞飞在庾永安旁边规矩坐好。她留意到自己一坐下,双腿便下意识并拢,动作带着女孩子的拘谨。

习惯的养成与改变不是一朝一夕,从此刻起必须谨小慎微了。

她学着司空潇,长腿岔开个足够苏的角度,腰背挺得笔直,瞬间有了那么几分翩翩少年郎的意气风发。

瞥见她的动作,时婉翻个白眼,造作。